维克托想变成一个香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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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遥控器按键都要被维克托按坏了,可是就是找不到什么能够打发时间的节目。维克托懊恼的将脸埋进勇利刚洗的抱枕里,卧在沙发上郁郁寡欢。
马卡钦担忧的跳上来,蹭了蹭维克托的腿,努力摇尾巴哄主人开心。
悻悻盘坐起来,维克托一把搂过马卡钦开始揉搓。无视电视中各式各样的精彩节目,时不时从嘴里冒出一两句苦闷的嘀咕。
“真是的,为什么勇利又要去出差。”
“啊……都过去三个小时了小猪都没有打电话给我,就发了个信息告诉我他安全到了……”
马卡钦很想提醒自己的主人现在差不多已经是晚上该洗洗睡了的时间。
“你说……”维克托绕着马卡钦柔柔的毛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声音低沉下来,嘴角勾起一个莫名的弧度。“我去看看他好不好?”
“汪唔?”马卡钦不解的偏过头。只看见维克托冲它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身形就由实体一点一点涣散成光点挥洒在空气中.
马卡钦吓得嗷呜嗷呜的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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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打开淋浴头,让温热的水流自头顶浇盖而下,在肌肤四周漂浮起一层濛濛水雾。
难得自己一个人住宾馆,没有维克托的陪伴,到底还是有一点怅然若失的感觉。
脑海中又浮现出维克托的眼睛,像一片巨大的湖水,映着天空的苍青色。
那一双无论看多少次都会坠入爱河的眼睛。
温热水在肌肤上流淌,身体不由自主的升温。勇利随意的挤出洗发乳,在头顶捏出白色的泡沫。
洗完澡给维克托打个电话吧。这个时间……他大概已经睡下了,会打扰到他吗?
心里的纠结在飞着白沫的头顶显示出来。
勇利顾自叹气,把头伸到水流下方,想让自己稍微不去思念维克托一会儿。
可是思念这个东西偏偏像是藤蔓一样攀附住他的思维神经,不论怎样逃离到其他的话题,都能自己绕了一个圈精确无比的回到那个人身上。
这个洗发水明明是薄荷味的。可是为什么鼻尖都是维克托的气息。
勇利将水温调低了一点。
当触碰到那块手工香皂的时候,勇利再次遏制不住的想起了维克托。
那块手工香皂是维克托送给他的,能入他眼的礼物定是极好的。香皂本身看起来就十分的精致漂亮,无论是上面的雕花还是那淡淡的沁鼻香味。
勇利原本打算自己收藏起来,可是在维克托的威逼利诱下最终还是忍痛割爱的拆开了包装。
低头盯着这块稍微有些磨损的香皂,勇利在自己的大脑里完完整整的勾勒出关于维克托的记忆后,一种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羞耻感就萦上心头。
想什么呢……勇利自嘲。
依旧像平时那样,香皂依次在自己的颈侧,锁骨,胸膛,再到腰腹,胯间,腿侧依次向下,轻抚过每一寸象牙色调的白皙皮肤和运动员身上的近乎完美的肌肉曲线。
勇利洗着洗着,洗出一脸的红晕,不知道是因为浴室中较高的温度蒸红,还是其他什么奇奇怪怪的原因。
勇利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竟然觉得这块香皂的触感出奇的与维克托相似。简直像是维克托的手在触碰自己一样。
那种若有若无的撩拨从脚心一点一点蔓延到四肢骨血,像一滴毒药在血液中传播流动,感染到全身。
脚跟有些发软,所幸动作迅速地扶住了墙壁,勇利抬起手碰了碰自己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一样颜色的脸,因为过度的灼热又迅速的收回了手指。这么一碰反而更加加剧的内心的羞耻,他慌慌张张的把香皂扔回盒子里,再抽出另一只手将开关拧到最右边。
冰凉的水珠从花洒落下,像几十根冰针哗啦哗啦砸在身上,和滚热的肌肤相处之时似乎热度都能蒸发些许,勇利怀疑自己都听见了冷热相触时“滋滋”的声响。
心中被羞耻的情绪胀满,勇利只觉得自己的脑仁都是晕晕乎乎的,甚至忘了用妖力去探探那个诡异的香皂有什么不对劲。
在勇利低着头让冰凉的水唤醒自己的理智时,被丢弃在玻璃架上的肥皂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轻轻晃了一下。
明明浴室里没有风。
***
原本趴在地上的马卡钦耳朵突然立了起来,有些警惕的环顾起空荡荡的家里,好像听见了什么声响。
原本维克托消失的地方又逐渐聚集起一颗颗光粒,拼成维克托的模样。
马卡钦半蹲着身子,做出一副攻击的姿势,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低吼,可是发现出现的人竟然是自己的主人时,彻底懵逼起来,转过去看了看纹丝不动的门,又转回来,迟疑着不敢上前。
而维克托则显得有些气息不稳,雪白色皮肤下层隐隐约约的飘着一层浮红,他笑容可掬的揉了揉马卡钦的头,再次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一字一句咬着:“嘘……不要告诉勇利哦。”
说完便走向了浴室,还百年一遇的吹了一声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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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卡钦:主人成精了!!!
勇利:为什么我回来的时候马卡钦一直对着我叫还咬着我的裤腿往你这拽?
维克托:=v=(一本满足,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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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是我瞎起的,没什么太大关系
#恶趣味脑洞。。
#最近非常的怠惰,之后几天也要出国所以会保持怠惰
#无脑ooc!!!!
#阿拉啦抓住所有小天使亲亲抱抱举高高!=3=